他点点头:“不错,他不知从何时起得知了我的身份,便开始偷偷调查我们,还搞到了我们的花名册,幸好我在青阳侯府也有探子,知道了他要去长安的消息,于是就···”。
孙铭后面没有说完,但众人都心中知道其意思,蔡夫人在一旁已经在小声啜泣。
“孙大人,你为何如此?我看你手指粗大,关节老茧叠生,你也曾是木匠出身吧?”鲁超问道。
孙铭听罢将手背后,冷笑一声“不错,我家中上溯三代都是木工,我出身寒门,你们不会知道我步入仕途有多难,我三岁识百字,六岁通经文,自幼在富家子弟旁陪读抄书,暑寒无缺,空有一腔热血,却察举无人,一直到二十九岁才当上一个普通的曹吏,还是用我夫人嫁妆求来的官职,我爬上太守一位你们可知我有多不易,但蔡钰要毁了我,这是我五十多年仅有的心血,我怎能忍气吞声。”
“你们‘柳叶亭’现在所居何处,内部是何组织,头领是谁?为何突然在涿郡出现?”赵广汉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