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推你的人呢?”我问。
“早没影儿了,看样子好像是个点灯的灯夫。有个喝醉酒的红脸女人救了我,是她把我送到了医院———多么令人感动啊!”他苦笑道。
“然后直至你从伤痛中恢复过来?”
“当然。我被推进了手术室。之后老兰德让我在那儿躺了一个小时,观察我是否会留有脑震荡的后遗症,实际上我只是受到一些惊吓罢了。但这事真让人想不通。”
“你指的是那个推你的人吗?”
“没错,而且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绊倒我。”
“你觉得他不是故意的,是不是?”我又问。
“不,不是。”他对此并不是很肯定。
我本来有机会继续追问下去的。可这时彼得出现了,宋戴克也就故意岔开了话题。
吃完晚饭后,我把从华科·霍比听到的事告诉了他。此后我一直盯着宋戴克,想看看他对这件事会有什么反应,可结果令我很失望。他听得认真,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兴奋或者意外的情绪。
“因为这样,约翰·霍比就冒险投资矿业?”等我一说完,他就开口道,“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冒失!那么,他这种资金短缺的状况持续多久?”
“还不清楚,不过估计不是突如其来的灾祸影响,应该经历了一番过程。”
“我觉得也应该是这样。”宋戴克也表示赞同道,“或许在股市上有时会出现突然的灾难,一夜之间富翁变成穷光蛋。而照此看来,霍比是真的买下了这些矿准备生产开发,而不仅仅是投机的行为,因而这样的损失不能等同于股票折价的情况。假如能搞清楚其中的原因,也是挺有趣的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