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的没有归根究底要去知道这药神身份的意思。
如果不是今早上罗弗提到,她都快忘记了药神到了帝都这件事情了。
“都这么大年纪了,调理不调理的也没什么意思。”傅鼎风不以为然。
都到了这个年岁了,不能不服老。
人总是要死的,无非就是生老病死这么点事情。
“您不能这么说,马上禹衡的婚事要办了,您总得看看重孙子啊,这傅家可还不能没有您呢。”顾书兰劝道。
傅芷宁没说话,低头将杂志上一排新出的限量版都画了圈。
不过几分钟的时间,花费已过千万。
傅鼎风没再回答,罗弗也安安静静的等在一旁。
顾书兰低头,她身在顾家,最基础的药理还是明白的,老爷子的身体,的确不太好了。
一个老人撑着傅家这么多年,哪怕是个铁人也会倒下,再加上儿孙的事情。
傅渊的死去,是击垮傅鼎风的最后一根稻草,他的身体从那之后就急转直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