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王苦恼道:“你说他谁不惹,翩翩惹了王家。军师所言,小王明白,可问题是我等如何养活眼前的三十万大军?”
“军师,你说,这是不是怜生教的阳谋?我当初就不该强行与怜生教脱钩的。”
王牧之面色一沉:“王爷,想夺天下,岂能与蛊惑民心之鼠辈一起?最重要的是,他们根本就是把王爷当作炮灰。”
“那位铁狼王才是他们真正辅佐的目标!”
恭王叹了一口气:“本王知道,可惜了,马伯梁再无音讯,否则本王麾下岂会无将可用?一个曾千棘,一个蓝田都不是本王的人啊!”
王牧之顿了顿说道:“王爷,曾千棘可以放心地用,毕竟他幕后之人需要我等帮他稳定滇南的生意。”
“至于蓝田,他已经是三迁之人,王爷理当给他最大的信任,尤其是不应该让曾千棘去制衡他。”
“而且,如今不正好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吗?”
“什么法子?”
王牧之:“把消息给蓝田,让蓝田去救人,如此一来,既给了蓝田一个面子,王家那边也好给一个交代。”
“不过,穆王那边好像有动作,或许已经知道了黄公子的真实身份。”
恭王:“先按你说的去办,还有那姓武的胡人还是不开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