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......这个时代,是他的。
“哈哈......我宗有如此之人,我黛南怀一身无憾,你父亲也是无憾了。”黛南怀仰天大笑,尽显豪迈,“来来,我们两人进入痛饮一番。”
两人就着两壶酒,拍开泥盖,在凉亭之中,畅饮一大口。
酒过三巡,皆醉意微熏。
黛南怀说了很多话,当了多年的流月宗宗主,他一直背负着沉重的枷锁,几乎压的他踹不过气来,可他不得不负重前行,因为流月宗需要他。
这几年来,他一直是不苟言笑。
看着流月宗后续有人,从艰难中恢复了过来,变得更加强大,让他卸了重负。
他这一生虽无功,可也无愧于流月宗。
黛南怀好似回到了少年时代,那个无忧无虑的年华,和自己爱慕的女子告白,和萧风临鲜衣怒马。
这么多年来,他笑了,舒展了眉头的皱纹。
翌日凌晨。
就在整个流月宗正常运转时,在某条不为人知的羊肠小道,萧沐带着斗笠,坐在马背上,扬长而去。
身后,树影婆娑,微风吹拂,一行飞鸟上青天。
天高云色成双雁,古道瘦马形单只。
这一路上,他穿越了上万里,翻越数不尽的大山,趟过一条条河流。避免惊世骇俗,他没有施展武修的手段,再者,萧沐欲观沿途的风景,于是饿了就找茶店进食。
一路的风尘仆仆,他似一个走南闯北的马帮汉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