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点了根烟,吐了口烟圈。“由于我和她的身份特殊,无法给她婚礼甚至结婚证,她跟我闹脾气。”
“另外,她也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夫家,否则长期住在我那里,会让人说闲话。”
沈回想喉头哽咽,久久无法发出半点声音。
时萧伯将烟头拧灭,看向一旁的男子时,就看见他湿了的眼眶。
男儿有泪不轻弹,能让一个男人为自己哭,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。时念啊时念,真是好本事,到处可以勾搭到人。
“她为什么要骗我……”
“我只差掏出心给她了,她骗我……”
“也许是想让你成为名义上的夫家,也许是为了逼我妥协与她结婚。”时萧伯将熄灭了的烟头扔进垃圾桶。
“萧伯。”
“萧伯。”
时萧伯起了身,他朝唐德交代:“简单整理东西,晚上回北欧。”
“好的四爷。”
时萧伯重新进了屋内,唐德看向依旧站在沙发前的沈回想。情窦初开的男人,被狠狠地伤害了,哭也是正常的。
唐德倒有些同情他,说到底这件事中沈回想最无辜,本来不关他的事。
这会子不但打了两个月工,住了两个月的烂房子,还觉得自己被骗了,人生最惨也不过如此。
唐德朝沈回想走了过去,苦口婆心地说:“威尔森少爷,您还是对时念小姐断了念想比较好,她不可能是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