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嘴都亲上了,原来事已成定局,白诉篱嘴被鸿妙捂着,仍费力吱声。
“你说什么?”鸿妙松开手。
“我说,我要全权给你主持婚事!”白诉篱眼冒金光,“喜服准备好了没?我不管我要看看没有的话我陪你去挑,还有——”
鸿妙又是额头一敲:“主持我的婚事?哪轮得到你!”但神色还是十分满足的,“喜服还未挑好,正准备明日叫你去选的,还有怜黛,我们一起去。”
是夜,白诉篱比鸿妙还要激动,鸿妙入定修炼,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兴奋得睡不着,若非女红不行,决计是要亲手给鸿妙缝制一身喜服的。
清晨,鸿妙睁开眼,就看见白诉篱鬼鬼祟祟的盯着自己,脸上挂着一个猥琐笑容,差点就让她心神失守,一巴掌扇过去了。
“一夜未眠?”鸿妙哭笑不得。
“这怎么睡得着啊?鸿妙你也太冷静了吧,这婚期是一天比一天近啊,你不担心吗?你不兴奋吗?你不激动吗?”白诉篱手舞足蹈的发问。
“许是成过一次婚,所以没有那么新鲜了吧。”鸿妙答。
白诉篱僵在原地,触及到她伤心事了么?怎么这样口无遮拦!大喜的好事偏生就被你搅和!白诉篱你还能有点用处吗?
鸿妙理完妆容回头,就看见白诉篱泫然欲泣的自责模样,叹口气走到她前面用力捏了捏她的脸:“你若戏还这样多,就回宋家去吧,看着都心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