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堂上的贞贞此时已是小衙役打扮,她看到被带上的王老虎,顿时认出眼前的人,就是自己一来泰利跟自己作对的人。她心里默念道“原来是他,他就是王老虎。”
王老虎站在堂上,看着跪在地上的赵妍,心里一阵酸楚。王老虎又马上环视堂外,许婉,程程,如意,如喜都在,而老夫人却没有露面。
“王老虎,见了本官为何还不下跪 !你还不跪下。”朱大人一拍惊堂木,大声咆哮。
王老虎扫了堂上的朱县令一眼,道“我说过我没有罪,而且对一个昏官,我自不会下跪。”
“你就不怕我告你蔑视大堂?”
“我跪天跪地跪父母,但绝不会跪一个昏官。我说朱大人,收起你那套压人的话,我王老虎做人堂堂正正,岂容你随意污蔑。”
“王老虎,你休得放肆!”朱县令道,“今天,我要让你心服口服。来人,带人证上堂来。”
人证?王老虎一脸疑惑。
那人被带上堂来,王老虎巡眼看去,原来是秦更夫。
秦更夫上前,跪地道:“草民姓秦,是县上的更夫,草民叩见大老爷。”
“秦更夫,堂上之人,你可认得?”朱县令问道。
秦更夫哆嗦地向王老虎望 了一眼,道“草民认识,此人是县上的王老虎王公子,本县谁人不知。”
“好,秦更夫。本月初六晚上,你打更路过后巷时,看到了什么?”朱县令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