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泰对爱情和生活的态度,似乎可以用他另外一部电影的名字来代言,就是《冬天的心》。这是对衰老而无力的爱欲的理解吗?但同样的高龄,侯麦还是可以拍小儿女情长、娇憨动人的《夏日的故事》,亨利-比埃尔·罗什照样能充沛地写《祖与占》,更别说杜拉斯与和她儿子差不多大的情人热烈地过性生活了。而我心爱的西西老师,缝完了玩偶熊,又开始缝猴子了,老得兴致勃勃,玩兴不减呢。
每一颗冬天的心,都不一样。
而梅·萨藤隐居在海边,家里遍植鲜花,有小鸟和海鸥为伴,这些是否为你编织出一幅田园美景中的暮年,浸润在甜美的宁静之中?
而事实上,那是战斗,四本日记里,似乎是过不完的冬天:大雪封门,积雪盈尺,只能穿着靴底有防滑纹的冬靴缓慢地挪动在冰上、屋内;被抑郁的车轮往返碾压的女作家,愤怒地对着稿纸还击误读她的评论家:“因为劣评会影响销售,使得我负债。”这冬景,正好逢上人生的冬季——晚年,彼此交织,达到一种很深的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