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经岫径直往里走。
秦韵竹挺会来往,从那些人身边走过她还会招手同他们道早,但对这些人来,她的到来便是一件趣事。
所有人都很好奇地探头看。
梁经岫推开内里一扇门,往里走,彻底隔开与外面的联系。
他所在的地方可真无趣。
一排书架上堆满了各种书卷典籍,秦韵竹随手翻开一个都是什么司物集之类,看不太懂。
梁经岫往堆满书卷的书案后一坐,从旁取了笔墨纸砚。
摊开在她眼前。
“写。”
他看着她,秦韵竹拿起毛笔:“写什么?”
“我要你的保证,为了以后你可以不同我凶,你最好写的详细点。”
“......”
秦韵竹实在不知要写什么,但梁经岫说她对他凶,她心想她也没做多过分啊。
怎么就说的好像她欺负他一般?
秦韵竹在肚子里组织了笔墨,低头一字一句的开始写,梁经岫便坐着看她。
离近发现,她其实长了双杏眼,又饱满又灵动,梁经岫想起她平时瞪眼的样子,还挺好看。
除了她性子。
若是她性子再内敛些,再温柔些,或者,如她嫡母那般娴淑些,便更好了。
梁经岫不知怎么,竟然会走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