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?金裁缝,不如你来说说?”
说出这名字时叶婆子双腿一软,往后退一步。
只见家丁擒着一个贼眉鼠眼的瘦弱男子往萧长歌方向走来。
叶婆子见他时,额头的汗一直流着。
“金裁缝!”
叶婆子咬牙切齿喊道,金裁缝低头,一副怂样。
他不过是个百姓,跟前之人可是高高在上的王妃他可不敢得罪。
听闻上几个月钱来赌坊的掌柜就是因为得罪陈夫人才被迫卖赌坊的,几个月前生意一片火红,一天之内连店都成废墟没用的地儿了。
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金钱赌坊。
“你喊他也没用,本王妃前几日过去的他也不知。”
萧长歌玩儿,叶婆子身子一震,气得神情扭曲。
“价格比账本上记的还低,而且还低了不少,叶婆子你这钱袋可还兜得住?在城东的大宅子可还差多少银子才能还清呢?”
一字一字,咬字清晰。
萧长歌一番话让叶婆子彻底泄气。
她这几年私底下买的宅子,萧长歌才入王爷府不到两月就连这都查清了。
既能当着她的面子说这些话,那她应是知道一切。
“叶婆子你也不要怪我,我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“王妃,东院的衣裳不塞棉布这可不是因小人偷工减料,而是…而是叶婆子说的,说王妃你在王爷府不受宠,也不需用那么好的,这棉布剩起来再给她私底下做两套衣服,这衣服昨儿特意赶工做今日就差收尾了。”